想說的評論裡都說啦,滾走~
—隕落光年—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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CP:《七俠五義》展昭X白玉堂(貓鼠)
標題跟內容其實有那麼一點點關係。
我發現我已經不會寫古風了233333
展昭看到白玉堂在屋頂上喝酒。
按理說他應該習慣了錦毛鼠躥上屋頂對月飲酒的畫面,今日不知怎麼的,展昭站定:“五弟。”
白玉堂回他的是一壇酒,展昭接住了它,無奈地皺皺眉,踩著輕功也上了房頂。
展昭穿著紅色官服,謙謙君子豐神俊朗。至於白玉堂,他一貫穿衣亮麗,甚至連大紅大綠湊在一起也能穿出個少年俠士的不羈張狂,並且沒有人會覺得不適合。只是今日,沉默對月的白玉堂脫去那些鮮豔色彩,黯淡的灰黑籠罩在他身上,竟然讓展昭看出幾分滄桑。
他記憶中的白澤琰不該是這種模樣。
“展熊飛,那壇酒你到底喝不喝?”無聲之後是錦毛鼠不耐的催促,“別抱著酒罈傻站著。”
展昭聞言在他身側坐下,索性把酒罈交還給他,微笑道:“展某身著官服,改日再與五弟暢飲便是。”
白玉堂哼了一聲,接過來掀開蓋子,仰頭喝過幾口又扔給展昭:“爽約多次,你以為我還會信你的‘改日再飲’?現在就喝!”
“……好。”展昭哭笑不得,料想白玉堂興許醉了。
他喝過幾口,將酒罈放在一邊,聽白玉堂說道:“汴梁下雪了嗎?”
“下了。”
“好看嗎?”
“好看。”
“去過大漠了嗎?”
“去過了。”
“……哼。”
“五弟又要責備展某不夠義氣嗎?”展昭有時候覺得,白玉堂的脾氣就像個孩子,但仔細一想,他那麼年少,本就是個孩子。他那麼年少……
“展昭,”白玉堂的聲音打斷展昭的思緒,他略仰著頭,側過臉望著展昭,黑色的眼眸裡笑意與其他意味參半,“陷空島好酒多了去了,以後以後別帶你的買的酒來,帶了我也不喝。”
展昭愣了愣,而後垂下視線輕笑:“五弟說得是。”
“我走了。”白玉堂說,“保重。”
他的衣袂在展昭眼前翻飛,還來不及看清,甚至捕捉不到——
展昭獨自喝完了那壇剩下的酒,想起很多年前,白玉堂與他同飲時感歎道:“人生苦短啊!”
而他覺得自己這輩子與白玉堂相比,實在太長了。
翌日丁月華問他,是不是又夢見了白玉堂。
展昭點頭應是。
丁月華又問,你們聊了什麼?
展昭輕撫妻子眼角的皺紋,說,五弟怨我帶的酒不夠好,讓我別帶了。
他想,白玉堂大約是不會再出現在他夢裡了。他的少年意氣與他的江湖,一併埋葬在沖霄樓中,埋葬在展昭的夢裡。
【終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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